第二篇 : 冠军交易员-马丁·舒华兹 ( Martin Schwarts )
舒华兹在成为成功的专业交易员之前,曾经有10年的时间在股市中浮沉。在交易生涯的初期,他只是一位证券分析师,然而如他所说的,在这段期间,他经常因为交易亏损而濒临破产边缘。最后,他终于改变交易策略,而使自己从经常遭逢亏损的状态转变成持续获利的交易员。舒华兹从1979年成为专业交易员之后,平均每年投资报酬率一直高得令人难以置信,而且平均每月的亏损从没有越过其资产价值的3%。
舒华兹在家里的办公室中独自工作,他对自己没有雇用助手而感到非常骄傲。这一类如同独行侠的交易员,尽管操作非常成功,也往往不会享有什么名气。可是,舒华兹却由于经常在全美投资大赛中获胜,而建立相当程度的名声。
舒华兹共参加过10次全美投资大赛中的四个月期交易竞赛项目,获得9次冠军。他在这9次夺得冠军的比赛中,平均投资报酬率高达210%,而他因此所赚得的钱也几乎是其他参赛者的总合。另外,他也曾经参加过一次全美投资大赛中的一年期交易竞赛项目,结果他创下了投资报酬率高达781%的佳绩。舒华兹藉着参与比赛证明自己是全球最高明的交易员之一。以他投资的风险报酬比率来看,他的确当之无愧。
问:请你谈谈你的过去?
答: 我觉得从我的童年开始起最合适。我出生在新港的一个小康之家。从小就很勤快。在7、8岁的时候,每当大风雪过后,我就会出去替别人铲雪,赚点零用钱。即使到现在,我每天还是工作12个小时,只要一不工作,我就全身不舒服。这就是我现在为什么还在进行各项分析的原因。我认为,自己必须比竞争对手有更万全的准备,要做到这一点,就在于每天辛勤工作。
长大后,我明白教育将是迈向成功之路的大门,而这或许与我的家庭非常重视教育有关。我相当用功,在高中时曾经当选全校模范生。
后来我进入安赫斯特学院就读,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经验。我接受新生训练时,学长对我们说:“你看看自己的左边,再看看右边,你们当中有一半人会在班上名列前茅,也有一半人会在后面。”能进入安赫斯特学院就读的学生,包括我在内,在高中时代的成绩大都名列前茅,由此可见我们的竞争有多激烈。
这是我一生中首次遭遇如此庞大的竞争压力。我甚至于曾经因为搞不清微积分而请了一位家庭教师。不过一旦弄懂了,一切就都豁然开朗。我在大学生活中,真正的体会到学习的乐趣。在这之前,念书只是一项工作。然而现在,我发现学习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安赫斯特学院这段求学历程,对我的影响很大。1967年我从大学毕业,然后进入哥伦比亚商学研究所深造。由于当时我对哥伦亚商学研究所不太满意,于是我决定休学,并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而成为后备军。
美国海军陆战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组织。他们会激发个人的潜能,而且要依其固定的模式重新塑造一个人的人格。我对于组织体系颇为佩服,因为它从成立以来,一直是以一套一成不变的训练计划来训练成员。身为海军陆战队少尉,我要领导四十六个人,因此我必须充分具备各种技术。他们会对我施加压力,如果无法通过训练,就只有被淘汰。据我所知,在我这一期学员当中,有50%的人最后因为无法符合要求而被刷下来。
海军陆战队的严格训练使我对自己的潜能深具信心。安赫斯特学院强化了我的头脑,而海军陆战队则强健了我的体魄。这两段经历使我相信,只要努力去做任何事,包括操盘在内,一定都会成功。
从海军陆战队退伍之后,我回到哥伦比亚商学研究所,以半工半读的方式完成企管硕士的学业。我踏入社会的第一个工作,就是在库安洛普公司(Kuhn Loab Co.)担任证券分析师。我是专门负责分析保健与零售产业。我在库安洛普公司待了两年,发现在华尔街工作要使自己薪水增加的最好方法,就是跳槽。
我于1972年换到另一家公司工作。我们姑且把这家公司称为X公司,至于原因在后面就会谈到。 X公司有30位分析师,每10位分成一组。公司分析部门的主管并不参与分析工作,而都是由各组较资深的分析师来审核其他分析师的报告。该公司的政策是,每一份研究分析报告都得先经过各组所有的分析师的阅读,然后才能发布出去。
当时,我写了一篇有关医院管理产业的利空报告,依照惯例,这份报告先要在其他分析师之间流通。其中有一位分析师在回加州的飞机上喝醉了,把我报告的内容透露给他的一位客户,他甚至还寄出一份副本给那位客户。结果医院管理产业股在这份报告公布之前就已经开始大跌,因为那位客户依据我的报告,在市场上到处散播利空谣言。
那真是一次难堪的经验。我必须到纽约证券交易所作证,证明自己并没有提前泄露报告内容。公司的律师对我说:“我们会代表你出庭作证,不过如果公司的利益受损,我们会通知你。”
问:在那时候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答: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只要说实话,应该一切都没有问题,而结果也真是如此。纽约证券交易所终于相信我是清白的。然而这件事却给我很大的打击,我根本无心工作,也失去迈向成功的动力。
问:那么那一段时间你都在干什么?
答:我仍然在写分析报告,可是已经不如以前用心。在1973年初,除了那不愉快的经验外,我也迷上技术分析。我根据技术分析,预见我负责分析的产业股将不振。
问:你是不是因此写了一篇利空报告?
答:那时候根本没有人写利空面的预测报告。公司准许我写一篇有关医院管理产业方面的利空报告,可是我不相信公司会发表这篇报告。
问:后来呢?
答: 后来空头市场使我丧失了工作,我做了四个月的无业游民。那是一段相当有意思的经历,因为我相信人从困境中会学到更多的东西。当时我在约有2万美元,不算是一笔小数目。我决定用这笔积蓄来从事交易。我认识一个疯疯颠颠的家伙,他设计了一套从事商品交易的电脑程式。那时候,他总是跑到电脑公司借用一台如同妖怪的机器,进行今天用个人电脑就可办到的运算,如计算加权平均数。我把我一部分积蓄和他的资金加在一起投资,结果赔光了,于是我决定再去找份工作糊口。尽管我很诚实,但是由于我以往的经历,使我应征工作时,公司都会问我:“咦,你不就是写那份交易嫌疑分析报告的人吗?”所有人都不愿意惹麻烦。因此。即使我是清白的,他们也会说我是个头痛的人物。
生命中的转折点
后来,一位朋友替我在艾德华暨汉利公司(Edwards & LHanIy C0.)找到一份工作。这家公司拥有一批相当高明,而且日后都成为明星级交易员的证券分析师。在这段期间,我认识了鲍伯·索纳(Bob Zoellner),他是该公司的董事,也是一位非常高明的交易员。
他曾经在1974年靠着证券交易解除了公司因经营不善所引发的破产危机。后来,他在1976年设立自己的基金,从此一帆风顺。
1976年,我认识了我的妻子,她对我的影响很大。她让我了解到,我的生活不是服装发表会,而是真实的,然而我却把它完全弄砸了。当时我拥有一份固定工作,可是我几乎一文不名,因为我经常在交易中把钱赔得精光。
我们在1978年结婚,当时我在贺顿公司(E。F. Hutton Co.)工作。结婚以后,出差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当你还是25岁小伙子的时候,藉着出差到各地去探望老同学,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但是,在你步入30岁之后,这件事却变得索然无味。结婚之后,每当我出差,都是她把我推出门的。到了1978年年中,我已经干了8年的证券分析师,并开始对这份工作感到很厌烦。我知道自己必须改变,也知道自己要为自己工作,不要再看客户或老板的脸色。为自己工作是我生活的最终日标。多年来,我一直在自怨自艾:“为什么我总是不成功?”这一回,我下定决心非成功不可。
当一家公司希望雇用你时,公司总会答应你任何要求。你一旦进去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因此,当我和贺顿公司处于蜜月期时,我就要求公司在我的办公室装一部报价机。在贺顿公司工作的最后一年,我总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透过报价机来研究股市。我每天总会打几次电话给鲍伯·索纳,和他讨论股市走势。他也教我许多分析股市的方法,例如股市在利多消息下却告滑落,表示股市后势看空;股市在利空消息下上扬,表示股市后势看多。
在那年,我开始订阅多份股市资讯和杂志。我把自己当成一具合成器,无须设计新的交易策略,只是把别人的优点融合于我的交易策略中。
后来我发现有一个名叫泰瑞·兰迪(Terry Laundry)的人。他发展出一套与众不同的交易方法,名为“魔术T预测法”。他是麻省理工学院机械工程系毕业的高材生,颇具数学背景。这套方法的中心理论是,股市上涨与下跌的时间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涨幅与跌幅不同而已。
问:根据我的经验,股市下跌的速度往往比上涨的速度快,这不是与“魔术T预测法”的理论相冲突吗?
答:股市下跌之前,总有一段抗跌的阶段,上涨之前,也总有一段凝聚动力的阶段。计算时间时,就要从这段期间开始,并不是等到股价到达高档或低档才开始计算。这套理论与我以前所学的完全不同,但是它对我帮助很大。
勇于认错再造新机
问:你是从什么时候才变成股市赢家?
答:从我能把自尊与是否赚钱分开来时才开始。这也就是说,从我能接受错误开始。在此之前,承认自己失败要比亏钱还难受。我以前总认为自己不可能犯错。在我成为赢家之后,我会告诉自己:“假如我错了,我得赶紧脱身,因为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总得为下笔交易留些资本。”在这样的观念下,我总是把赚钱摆在维护自尊之前,如此,面对亏损也不会太难过。我犯了一次错、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问:你后来是不是彻底地从基本面分析师转变成为技术面分析师?
答:是的。如果有人对我说,他从未见过一个发财的技术面分析师。我会嗤之以鼻,因为我干了9年的基本面分析师,结果却是靠技术分析致富。
问:你是不是仍然运用基本分析?
答:是的,这是为了赚薪水。可是我内人对我说:“你出来自己干好了。你已经34岁、而且不是又一直想自己干吗?就算你失败,至多也不过再回头去干分析师罢了。”
我一向自认是个勇敢而坚强的人,然而等到我单枪匹马到股市闯天下时,我却紧张得要命。当时我有14万美元,其中有3万美元要用来缴税;9万2500美元用来买证券券交易所的席位。这样,在我成为场内交易员时,可以运用的资金只剩下2万美元了。于是我向我的小舅子借5万美元,好让我的资本增加到7万美元。
我在成为场内交易员的头两天,便告亏损。当时,我听从索纳的建议买进麦沙石油公司的期权,尽管该公司的期权价格已经低估,却持续下跌。我忍不住打电话给索纳:“你确实买进麦沙石油公司的期权吗?”由于我并没有把向小舅子借的钱当成我的资本,因此以我的计算,我已经亏损了约10%。到了第三天,麦沙石油公司的期权价格开始扬升,我也从此步入坦途。
四个月过去之后,我的资金已扩大为10万美元。第二年,我又赚进60万美元。从1981年以后,我靠交易赚得的钱从未少于7位数字。记得在1979年我曾经表示:“我认为没有人可以靠期权交易每个月赚进4万美元。”然而我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在一天赚进4万美元。
问:你在场内交易的表现相当不错,后来为什么要离开呢?
答:早期午餐时间很长,而我总是走到楼上的办公室用餐。当我坐在办公桌前吃三明治时,我总会做一些分析工作。最后,我发现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报价机,要比做场内交易员更能发挥自己的交易长才。
大约一年半之后,我开始不甘于做场内交易员,希望扩大自己的交易空间。另外一个促使我不想再做场内交易员的原因是,1981年实施的新税法,使得从事股价指数交易要比股票与期权更容易致富。不过,我从事股价指数期货交易所赚的钱与当初从事股票交易相差无几,这是因为我把我的一部分获利拿去投资房地产以改善自己的生活品质。
我曾经在1970年代宣告破产,并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尝到这种滋味。我的想法是:假如每个月都有进帐,生活就可以安全无虑。也许不会成为世界首富,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对自己的股价指数期货交易成绩感到骄傲,因为我最后把4万美元的资本变成约2000万美元,而且每次亏损都不超过3%。
控制风险等待转机
问:谈谈你个人在著名的10月19日“黑色星期一”当天的遭遇好吗?
答:我当时是做多,如果要我从头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做多。原因是10月16日当天纽约股市大跌108点,这是到当时为止。有史以来的最大单日跌点。我认为这应该是捡便宜货的时机。不过有一个问题是,当天是周五,而纽约股市如果在周五下跌,往下周一会续跌。
我当时的想法是,即使周一(10月19日)纽约股市下跌,应该不会像上周五跌得那么惨。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当时的财政部长贝克竟然会在周六(10月17日)发表一篇对西德利率政策严加批评的说话。我一听到贝克这篇谈话,就知道完蛋了。
问:这么说,你在周末就知道麻烦来了?
答:是的。我的朋友马蒂·史威格(Marty Zweig)在周五晚间上《华尔衙一周》的电视节目时表示,美国经济成长可能会步入衰退期。我看了这个节目之后,第二天就打电话给马蒂,问他对纽约股市的预测。他告诉我,纽约股市可能还会下跌500点。可是,他显然无法预料,纽约股市竞在一天内下跌500点。
问:那么,你在“黑色星期一”当天是什么情况?你是在什么时候出脱手中持股的?
答:史坦普500种股价指数在当天的最高点是269点,而我是在267点时释出手中持股的。我对自己的决定相当得意,因为一个人在遭逢亏损时。很少具有当机立断、认赔了结的决心与勇气。记得当时我把手中持股全部杀出,大约亏损了31万5000美元。
从事交易时,手中持股遭逢亏损却仍然不肯放弃,可以说是自寻死路。如果我当时抱牢的话,亏损可能达到500万美元。当时遭逢亏损虽然已经使我大量失血,可是我仍然坚守控制风险的原则。
我如此自律可以说是海军陆战队一手训练出来的。他们教我在遭到攻击时,绝对不能站着不动,要不就前进,要不就后退。即便是撤退,也不失是一种防卫策略。这样的原则也适用于市场交易。你必须保存实力,卷土重来。事实上,我在“黑色星期一”之后的交易成绩还相当不错。总括来说,1987年是我交易获利最丰盛的一年。
问:让我们换一个话题。请你谈一谈自己最难忘与最刺激交易经验?
答:我最难忘的一次交易是发生在1982年11月。当时我一天就赔了60万美元。
问:那是怎么回事?
答:当天是国会大选的日子,共和党表现相当不错,超过预期的水准。股市也因此上扬43点,创下当时最大的单日涨点之一。而我却像傻瓜一样,持续做空。
无论你在何时遭受挫折,心中都会很难受。大部分交易员在遭逢重大损失时,总希望立即扳回来,因此越做越大,希望一举挽回颓势。可是,一旦你这么做,就等于注定要失败。
我在遭逢那次打击之后,立刻减量经营。我当时所做的事,并不是在于要赚多少钱以弥补亏损,而是在于重拾自己对交易的信心。我将交易规模缩小到平常的五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这种策略后来证明是正确的。尽管我在1982年11月4日一天之内就亏损60万美元,可是在该月份结束时,我总共只亏损5万7000美元。
问:你目前从事交易是否还会犯一些错误?我并不是指交易的亏损,而是指与你交易原则相违背的交易。
答:其实从事交易不可能不犯错。最近我就犯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错误。当时我放空史坦普股价指数期货与公债期货,然而公债价格却涨过其移动平均价,我开始紧张起来。幸好国库券价格并没有和公债价格同步移动。
而我的交易原则之一是,当国库券公债移动平均价形成乖离时,亦即任何其中一种工具的移动平均价还高于另一种工具时,根据我的交易原则,我应该把手中的公债空头部位轧平,可是我却由空转多。结果错误的决定,造成我在一天之内遭逢六位数字的亏损。这是我当年最大的败笔。
市场交易最引人入胜之处在于自己永远具有改善自己能力的空间。从事其他行业的人,也许可以用其他方法弥补自己原先的错误,但是身为交易员必须直接面对错误,因为数字是不会骗人的。
问:你刚才提到的交易原则,请问到底是什么?
答:我在持有部位之前,总会先检查其移动平均价,看看当时的价格是否高过移动平均价。我不愿意违背移动平均价所显示的走势。
另外,我也会寻找在股市创新低价时,却能站稳于底部以上的个股,这种股票体质一定比大势健全。在决定买进或买出之前,我也会先自忖:“我真的要持有这个部位吗?”
在交易获利了结之后,放一天假做为奖励。我发现我自己很难持续两星期都维持良好的交易成绩。任何人从事交易时,都会经历一段持续获利的大好光景。例如我就能连续12天都赚钱。可是最后一定会感到疲累。因此,每当我持续获利一段时间时,我就会减量经营。遭逢亏损的原因通常都是获利了结之后却不收手。
在持有部位之前。也应该事先决定到底自己愿意承担多少亏损。设立停损点,且要确实遵守。或许最重要的原则是:努力、努力、再努力。
面对亏损认陪了结
答:请问你是否还有其他的交易原则?
问:最重要的原则就是资金管理、资金管理、最后还是资金管理。任何成功的人都会这样说。一直努力要改变自己的就是设法持长,我觉得自己一直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好。可能到我断气的那一天,我还是在寻找更好的改善方法。
问:你最多亏损多少?
答:就专业的交易生涯来说,以月为计算单位,最大的亏损是3%。 我的交易哲学是,要求自己在每个月都获利,甚至每天都获利。我的成绩其实也相当不错。在我的交易生涯中,有90%的月份都是获利的。我尤其感到骄傲的事是,我在每年4月份以前都不曾遭逢亏损。
问:你是不是每年都重新开始?
答:是的。这是我的交易哲学之一,每年一月我都是个穷光蛋。
问:你在一月份的交易规模是不是比较小?
答:并非一定如此,只是我较平常更加专注于交易。
问:你在一月份面对亏损而认赔了结的速度是不是比较快?
答:不是。在遭逢亏损时,我一向都很快认赔了结。这也许就是我成功的关键因素之一。
问:为什么大部分的交易员最后总是输钱?
答:因为他们宁愿赔钱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大部分交易员在面对亏损时的反应是:“只要我不亏损钱就出场。”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不赔才出场呢?这只是面子问题。我之所以能成为一名成功的交易员,就是因为我终于能把面子抛在一边。“去他的自尊心与面子问题。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问:如果有人要你对工作提出建议,你会提出什么忠告?
答:我会鼓励他们要为自己工作。我会告诉他们:“想想看,你可能会攀上一生梦寐以求的成功顶峰,因为我就是如此。”无论是生活或是金钱,自己都要拥有绝对的自由空间。我随时都可以去渡假、每年都有半年的时间待在威斯安普敦海滩旁享清福,另外半年则待在纽约。
问:如果有人想成为交易员,你会给他什么忠告?
答:学习如何接受亏损。要赚钱就必须学会控制亏损。另外,除非你的资本增加两倍或三倍,否则不要扩大你的部位。大部分的人一旦开始赚钱,就立刻扩大自己手中的部位,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严重得足以便你倾家荡产。
找到适合自己的交易方式
马丁,舒华兹的经历对于经常遭逢亏损而难以突破的交易员而言,是一项相当大的鼓励。舒华兹在最初10年的交易生涯中,总是挫折不断,经常濒临破产边缘。可是,他最后终于能扭转乾坤,成为全球最高明的交易员之一。他是如何办到的?
他的成功来自两个要件。
第一个要件是他找到完全属于自己的交易方式。舒华兹在不得意的那段岁月当中,都是以基本分析来决定交易的,然而在他改以技术分析来从事交易时,他的事业便开始一帆风顺。
我所要强调的是,这不是说技术分析优于基本分析,而是舒华兹找到适合他自己的交易方式。本书所访问的部分交易员,例如詹姆斯·罗杰斯,便是靠基本分析起家的交易员。因此,这个要件的本质在于,每位交易员都必须找到完全属于自己的交易方式。
第二个要件则是舒华兹态度的改变。根据舒华兹的说法,当他把面子问题放在追求成果的后面时,他的交易就变得无往不利。
风险控制也是舒华兹成功的关键因素之一。他的交易原则之一就是要在持有部位之前,事先确定自己在这笔交易中所能承担的风险。在遭逢重大亏损后,要减量经营,而更重要的是,在交易获利之后,也要采取减量经营的策略。
舒华兹解释,亏损往往都是跟随在成功的交易之后。我想大部分的交易员都应该有如此的经验,因为成功带来志得意满,而志得意满却会带来得意忘形和粗心大意。
(续〕请留意下一章。。。。。
2008年4月18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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